<盜墓筆記----老九門>  啟紅(張啟山×二月紅)


    [舊情故夢]


    *事前掃雷

     夫人們的設定麻煩請擱到一邊,暫時忘掉就是了

     這樣就沒有外遇的疑慮了!(咦)

     配對設定不喜慎入

     劇情純屬虛構。請勿當真

     無肉。敬請安心食用

     保證不添加防腐劑。非戰鬥人員請慎入


    Ok? Let's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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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的春色浸進古色古香的宅院裡,惹得那滿院的枝條都染滿了紅撲撲的光彩。滿園滿樹的花兒各自銜著淺淺淡淡的香,薰得整幢屋舍裡流淌著杜鵑和水仙融著的味兒,有些濃郁,卻不會讓人聞著就反胃。


    一輛車慢慢停靠在傍著滿樹鮮紅迎著街的門前。自車上跳下了一名軍裝打扮的男子,他以最恭謹的態度繞到後座開門,迎下了另一名男人。


    男人生著一張乾淨俊秀的皮相,卻絲毫不減他散發出的威嚴。從他的衣裝,立刻可以看出他的軍階是比其餘人還高的。他那形狀優美眼神卻銳利無比的雙眸朝著那扇在花團錦簇中半闔著的院門望了一眼,神情頓時柔和了不少。


    他朝著在自己身後站得直挺挺的副官擺了擺手,徑自向著門走去。


    "佛爺!" 只見那副官有些慌張的跑了過來。 "您當真要自己進去?"


    "我是去找二爺,又不是要下斗" 張啟山回過頭,露出苦笑。 "怎麼?難道二爺還會比地下的東西可怕不成?"


    "呃...這...當然不是..." 副官有些尷尬的搖搖手。 "只是...佛爺若有什麼事..." 他當然不是想表示張啟山沒了他連自保也無法,只不過是想充分的表現出"佛爺在我也得在"的思考罷了。張啟山當然也知道,所以他沒有露出怒容。


    "我還能有什麼事?" 張啟山好笑的看著副官,笑歎了一口氣。 "我又不是來找二爺打架...倒是我們聊天...你好像不太適合在場?"


    張啟山這話說的是相當清楚了。於是副官也不再多說什麼,只得抓了抓頭,"是"了一聲,便識相的退到一邊,讓張啟山自己大步邁入院門。


    一進門,濃稠攪在空氣裡的花香便撲面而來。張啟山深深吸了一口氣,將花的清香給浸潤了全身,感覺因連日勞碌而僵硬的身體稍稍的放鬆了一點。


    "這花的味兒挺好" 他的指尖輕柔的撫過一朵紅水仙的花瓣,帶著笑意喃喃說著。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說給何人聽。


    "佛爺好興致" 誰知道,張啟山這麼清清淡淡的一句話,竟真有人回答。張啟山回過頭,只見理應空無一人的院裡,一名身著棉襖的溫雅青年坐在一小桌旁,和著滿園花香品茗。青年柔美的眼角彎彎,兩汪秋水盈盈望著張啟山,但眼眸深處卻帶著嚴厲的光芒。


    張啟山抿嘴笑了笑。 "二爺" 他輕聲喚著,朝著二月紅微微點了點頭。


    "這不是挺忙碌嗎?" 二月紅放下他那薄胎青花瓷杯,站起身,也點頭回了禮。 "佛爺還有閒情逸致來賞花?"


    "是很忙" 張啟山笑了笑。 "但這是約好的,對嗎?"


    二月紅微微垂下眼。


    不錯,兩人初見的那幾年,張啟山常常會來找他。張啟山不是個特別愛花的男人,但他似乎十分享受和二月紅在這花團裡下棋的感覺,常常待在這裡三天三夜也不見他喊累,總是要等二月紅已經困得呵欠連連,才願意稍歇一會。兩人甚至還約好,每年三月,眾花齊放之時,都要來好好下盤棋,不分出勝負不罷休。


    "紅某可不知佛爺什麼時候又有這閒情來下棋了" 二月紅冷冷的說著,將臉別開,不再看向張啟山。


    "下棋是真的沒辦法了" 張啟山露出悲傷的微笑,朝二月紅踏出了一步。二月紅的身體微微哆嗦了一下,像是在抗拒什麼似的,朝後退了一步。 "但...還是可以來看看你"


    "不需勞煩佛爺" 張啟山靜靜的又踏了一步,二月紅又退了一步,仰起頭,似是望向某個到不了的彼方,清秀的臉蛋上寫滿了悲淒。 "...也不需佛爺垂憐"


    "這是我欠你的" 張啟山垂下眼,淡淡道,腳下又向前邁了一步。


    "...佛爺並不欠紅某什麼" 二月紅始終強硬的語句裡首次出現了顫音。張啟山像是有些心慌似的,朝他而去的步伐漸漸加快了起來。二月紅只得狼狽的頻頻後退,幾步踉蹌,漸漸的,他被逼退進了房內。


    張啟山趁勢也進了房,反手就將門給栓上了。二月紅的頭低的不能再低,咬緊下脣,又向後退了好幾步,與張啟山保持距離。


    張啟山卻沒再前進了。他只是靜靜的將背靠著門,口中一個聲音翻滾著,似是猶豫著該不該開口。


    "...紅兒" 最後,他輕聲喚了出口。他一向堅強剛毅的線條頓時柔軟了下來,連聲音也變得溫柔不已。


    二月紅全身劇烈的顫抖了一下,他總算是抬起了頭,望向張啟山,形狀溫婉的雙眸裡盈滿了水霧。


    張啟山望向二月紅那泫然欲泣的面容,感到胸口不自覺的一陣悶痛,痛得他幾乎要無法呼吸。


    他大步邁向前,直接走近二月紅。二月紅的身體又劇烈的抖了一下。他用力搖了搖頭,但張啟山卻沒有因此停下,而是徑自張開雙臂,將二月紅攬進懷裡。


    "佛爺..." 二月紅輕輕掙了掙,沒掙脫,反而被擁得更緊。張啟山身上淡淡的木檀香讓他的腦子只剩下一片空白。


    張啟山又何嘗不是呢?二月紅身上薰滿著的花香和微弱的胭脂味兒,熟悉的讓張啟山胸口的某處燥熱了起來。


    "還裝?" 於是,張啟山輕聲笑道。他吐出的溫熱氣息吹上了二月紅的耳垂,讓二月紅不禁微微繃緊了身體。 "你總不會,連我的名字也忘了吧?紅兒?"


    二月紅當真要受不了了。這男人整天只知道工作工作,也不想想到底冷落自己多久了?現在一有興致,就一大早突然跑來,大喇喇就挑逗起自己來了?他二月紅也是有脾氣的,要被推倒,起碼也得先氣他一氣!


    於是,二月紅"哼"了一聲,別過臉,不搭理張啟山那柔軟的幾乎要讓他繳械投降的溫柔嗓音。張啟山要真笨,也得知道他的紅兒是鬧了脾氣,更何況他又不笨。只是,他鬧脾氣又如何?別忘了他人還在他張啟山手裡呢!


    張啟山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放上了二月紅的後腦,稍稍用力,就將他的臉緊緊貼上自己的胸膛。


    張啟山身上那好聞的木檀香毫不留情的鑽進了二月紅的鼻腔,讓他的腦子頓時就是一整團醬糊,分不清東南西北,差點要把持不住。二月紅有點慌張的掙扎了起來,張啟山擁著他的臂膀卻越收越緊,緊到二月紅幾乎要無法呼吸。


    "紅兒" 張啟山又開了口。這一次,他的聲音加重了力道。二月紅繃得緊緊的身體不自覺的放鬆了一點,軟倒進張啟山的胸口。


    張啟山稍稍將臂彎鬆了一點。 "對不起" 他貼在二月紅耳邊輕聲念著,手一下一下的順著二月紅柔順的髮絲。


    二月紅嗚咽了一聲,伸出手,緊緊揪住張啟山的衣角。他深深的將自己埋進張啟山懷中,撒嬌似的蹭了蹭。


    張啟山微微勾起了嘴角。


    "紅兒" 他又輕聲喚了一次。二月紅微弱的"嗚啊..."了一聲。


    他緩緩的,緩緩的開了口。落在張啟山軍裝上的聲音悶悶的,還帶著濃濃的鼻音。


    "...啟山"


    就這麼輕輕淺淺一段聲音,霎那間,就彷彿將時間拉回了從前。彷彿他們誰的身上也沒有背負著難以承受的重擔,誰也不曾虧欠誰什麼。彷彿他們又回到了那段無憂無慮,能夠傾盡一切情感在棋盤上大戰一場的時光。


    張啟山總算鬆開了二月紅的身體,改摟住他細嫩的腰。他抬起一手,輕撫上二月紅染得一片櫻紅的臉頰。


    張啟山微涼的指尖拂過二月紅熱得發燙的側臉,垂下眼,靜靜欣賞著二月紅那比上了妝還要柔媚的樣子。


    "幹什麼呢...啟山...?" 二月紅感覺自己的臉已經燙得不能再燙了,他微微鼓起臉頰,側過臉去。


    張啟山有些不懷好意的笑了。 "看你美" 他輕聲說著,將二月紅的臉轉了回來,讓他嬌羞的雙眸好好對準自己含笑的眼神。然後,他慢慢的,慢慢的湊了過去。


    二月紅整個人像斷線似的直直站著,一動也不敢動。他感覺到張啟山有些紊亂的濕熱吐息,感覺到他胸口下的激烈跳動。他也感覺到自己的體溫越來越高,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感覺到兩人同樣熾熱的溫度互相燒灼著對方的欲火,感覺到兩人同樣失去節拍的氣息交纏成一團。


    "好...好近..." 眼見張啟山仍沒有停下靠近自己,二月紅以細若蚊鳴的聲線慌亂的叫道。


    "不近怎麼行?" 張啟山的話裡是毫不遮攔的笑意。


    "我想吻你"


    二月紅瞬的慌了起來。他焦急的想退後,原先輕擺在他腰上的手卻突然用力了起來,他與張啟山的距離瞬間拉近到...沒有距離。


    張啟山霸道的將二月紅嬌巧的小嘴給含住了。他的舌尖深深的探入二月紅的口中,放肆的索求著他脣齒之間讓人上癮的甜香。二月紅被吻的有些脫力,失去力量的身體就這麼緊貼上了張啟山。於是張啟山乾脆直接將他抱離地面,好品嘗順著地心引力流下的,二月紅的香的發膩的甜。


    二月紅緊緊閉上了眼。他不再多想,不再多慮,只願好好享受這纏綿的感覺。


    *


    "喔喔!" 窗外,一名年輕人蹲在一叢濃密的草堆中,興致勃勃的盯著房內緊緊擁吻著的兩人,看得目不轉睛,讚歎連連。


    他身旁的另一名年輕男子狠狠擰了一下他的手臂。 "五爺,安靜點"


    "太厲害了..." 狗五爺雖然馬上壓低了音量,但目光仍然直直的望向窗內,雙眼發光。 "不愧是佛爺...這速度和強度都是一等一的..."


    在他身旁的解九爺苦著一張臉。 "你就求你八字夠重,不會被發現好了...要不就看老天要不要保祐你不會被打斷腿..."


    "這不是還有你在嗎?解九?" 狗五爺總算是把視線朝向了解九爺,不羈的嘻嘻一笑。


    解九爺滿臉的黑線。 "...早知道不要陪你來了"


    "不過老八也是挺不簡單" 狗五爺嘿嘿低笑著,學起了齊鐵嘴說話的口吻。 "'今兒二爺宅裡興許有些趣事'...這太有趣了...!"


    "把這種事當有趣...也是種惡趣味吧..." 解九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我說,你也該看過癮了吧。在被發現之前先跑吧?要不下回九門堂會我倆搞不好都進不了門"


    "老八的皮興許會被佛爺給扒了" 狗五爺喜滋滋的說著。他小心翼翼的向後踏了幾步,轉瞬間便同解九爺一塊消失了,沒留下任何一點來過的痕跡。


    窗內,緊緊相擁的兩人慢慢向床上倒去。這畫面狗五爺和解九爺當然都沒看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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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夫人和丫頭請先暫時放一邊...!這樣w


    後話


    我好像真的很喜歡戲子wwwwwwwwwwww又是小花,又是二爺www


    一直以來,我都是用非常正經的表情在寫同人文,這我是知道的233333(((曾經被說過看起來像在生氣wwww

    嗯,因為我在思考嘛w

    但這或許是第一次,我在寫同人文的時候,表情是煩躁至極的猙獰@@

    真的很難qwqqqqq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沒辨法行雲流水的打字qwqqq

    以往寫文,其實都沒什麼在用腦。因為只要定好劇情,角色們就會自己出來講臺詞,做動作,我只要負責在一旁將他們的動作和對話描寫下來就好

    但這一次卻沒辦法!!不管想了什麼劇情,腦子裡的佛爺和二爺都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所以我只好自己衝進畫面移動他們

    天知道這多累!!!!

    於是每打兩三個字,我就得捶桌子,搖桌子,敲鍵盤,啃滑鼠,抓頭髮,拿頭敲螢幕,毆打自己,大吼大叫,@}][%#(?\'*;]{@!

    腦子裡卻仍然糊成一團,什麼鬼都沒有qwqqqqqqqqqqqqqqq

    最後追根究底,因為他們兩個都太強了qwqqqq弄不出什麼內心的軟弱之處(((牽拖##

    總之一直處在煩躁中@@

    最後五爺和九爺那段手感就又恢復了,真是莫名奇妙wwwwwwwwwwwwwww

    一整個寫得超順wwwwwwwww

    啊啊啊啊啊啊...喜歡是一回事,寫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啊QQ

    我我我想休息一下(((趴倒##

    >>>寫文中

    我:我一直把"張啟山"打成"張起靈"啦wwwwwwwwwww(((打到"張啟"就會打錯w

    某同學:www差很多吧?一個穿軍裝,一個沒穿衣服www

    我:wwwwwwwwww什麼鬼wwwwwwwwwwwwwwwwwwwww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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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もいもり(本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