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海
︳「パラノイア」士x「パラノイア」大樹
︳亂敘嘗試,看不懂是我的鍋,可以問我
︳我流意識流,看不懂還是我的鍋
︳有幾乎看不見的肉渣渣渣
︳很廢很亂各種ooc不合原作請酌情食用
《籠與翅與專屬於你的偏執狂》
>>
「為什麼要逃?」
是啊,為什麼要逃呢。海東大樹這麼反問自己。自從離開自己的世界,他將時間幾乎都花在奔逃。誰讓他就是那種喜歡偷走別人的東西,享受逃出對方追捕這種樂趣的神經病。
但門矢士顯然是個更勝他許多的神經病。
海東扯了扯緊緊捆住他雙手的黑色絲帶。混帳,竟然綁的死結。「鬆開我。」他說。他的手腕發腫而疼痛。
門矢士沒有回答。他冰冷的唇在竊賊額上落下一個吻。
像烙下所有權的刻印。
–––
海東大樹確信自己肯定患有暫時性失明,否則沒有任何原由解釋他為何曾經認為門矢士只是個閒的蛋疼的有錢大首領。
不,他的認知其實沒有什麼錯誤——士的確很有錢,也的確很閒——但他確實還有更多更多海東不知道的樣貌。要是他能夠知道,海東大樹懊悔的想著。他早在一開始,在門矢士牽起自己雙手的瞬間就會甩開他。
那雙手現在被粗糙的麻繩捆住,繫在床頭的欄杆上。海東狼狽的斜倚在靠枕上,他特別喜歡的那件夾克變得破破爛爛,裸露出的白皙肌膚上全是深深淺淺的刀痕。
門矢士就坐在他對面,手裡的鑷子夾著沾有碘酒的棉花。海東半垂著眼動也不動。他本來也沒辦法動。
「這算什麼。」他的聲音沙啞的像剛剛經歷一場聲嘶力竭的大逃殺。「先抽一巴掌再給一顆糖?」
門矢士抬起眼望著海東,後者也毫不畏懼的瞪了回去。開玩笑,他可不是會對這傢伙言聽計從俯首稱臣的修卡——永遠不會是的。即便他在惡狠狠想著這些的時候,腰和更下面的地方都疼的發澀。
「不然你要我怎樣?」士慢慢的發問,語氣平穩混有些許疑惑,像個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的無辜孩子。
「你有病吧——放我走。我可不是你養的寵物。」
「為什麼?」士放下手裡的藥品,端正俊秀的面孔壓向小偷。海東倒是想退,可是他的背後就是床頭的欄杆,他退無可退。「我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會到手。」
「那就拿去——你要什麼就拿去好了,我還給你——」一個大男人的重量真的不容小覷,海東才剛被蹂躪完的身體喀啦喀啦的響,他的最後一句話幾乎都是悲鳴。
他的確偷了大修卡不少東西——早知道就別偷了。海東從來沒有那麼後悔自己偷了這男人的東西過。夜路走多了果然還是碰到鬼,他一腳踩進了陷阱,從此身陷門矢士圍出的囹圄。
士深深的望著海東。小偷先生白而透明的脖側和鎖骨上有他剛烙下的牙印。
「你。」他輕輕的說。海東感覺心臟一陣戰慄,像被食肉的野獸給盯上了性命。
「我想要你。」
+++
天鵝絨似的深邃天空上,鑲著一閃一閃的碎鑽。沒有月亮的夜晚,的確不是適合小偷的時間。
「夠了吧。」海東疲憊的開口,聲音幾乎像是哀求。「已經夠了,我說過的,我不是你的寵物。」
「可我也從來沒有把你當寵物。」海東回過頭。他從來沒聽過士如此示弱的聲音。大首領站在圍牆後的草坪上,他肯定站了很久,露珠都爬上他的髮梢。
「我明天就要走了。」
「你要去哪?」
「你別知道會比較好。」
「會回來嗎?」
「如果可以的話當然會。」士往前踏了一步。海東從來沒有看過士這個樣子,起碼在每一次肢體的戰爭中他絕不是這個樣子的。
他還是從石製的圍牆上跳了下來。想想這大概是他第一次主動走近門矢士。
他被士狠狠揉進懷裡。海東事不關己的感慨著,原來除了愉快犯一般的捕獲囚禁與凌虐,他也會普通戀人都會的擁抱與吻。
要是能在那天留下他就好了。往後的每一晚在噩夢中驚醒的海東大樹都這麼想著。
因為下一次見到門矢士的時候。
他已經不記得海東大樹的存在了。
–––
海東晃了晃被手銬栓住的手腕。如果他想要的話他分分鐘就能掙脫,但門矢士原先的意圖就不是要將他鎖在這張床上。
將沾滿門矢士體液的毛巾甩到一邊的地上,海東嘆了一口氣,從大床另一端抓來自己的衣褲,用一隻手慢慢穿上。
刺目的太陽光穿過厚重窗簾的縫隙透了進來。士已經不在他身邊了,想必早就去做他那應酬性的首領職務。海東眯著眼計算他大概還有多久又得置身士以臂彎圍起的禁錮中。他想看看白天裡的世界。他的確好久好久沒看過太陽了。
他突然有點想念外頭的世界。
哐啷一聲,金屬製的手銬被摔到地上。海東慢慢站起身。他找不到自己的夾克,於是隨手拿起士的大衣就披在身上。
「我出去一趟。」臨走前,他還特地繞到士在的大廳裡,形式上的宣告了一聲。
「嗯。」士應了聲。他不再急吼吼的阻止他離開,不再問他要去哪,不再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就像確信海東大樹不論去了哪裡,都會在黑夜降臨前回到他身邊似的。
因為海東也的確是這麼想的。
他推開大修卡基地厚重的大門,數著這是他第幾次正大光明的從正門出入。他突然覺得疲憊不堪。
如果你的目的就是把我栓在你身邊。
那你贏了。
+++++
海東大樹名義上的自由了。
小偷先生揉了揉手腕上的疤痕。傷口早就不會痛了,但異於白皙膚色的深沉顏色卻不會輕易褪去。
空氣中凝固著悶熱的水汽。好像快下雨了。海東不是什麼喜歡享受青春的年輕人了,淋雨並不會讓他感到特別爽快。
「你得負起責任來。」他說,口氣是曾經的他肯定會起渾身雞皮疙瘩的輕佻甜膩。門矢士站在他的面前,失憶前的他是絕對不允許海東與他平等的面對面的。只可惜他不記得了。現在的門矢士不再是大首領,可海東大樹仍然是海東大樹。
他還是那個什麼都敢偷的小偷。他相信如果他想要,門矢士的心仍然會是他的。
所以他現在一點也不慌張。他擁有絕大部分的餘裕。只是他現在還是需要士過去的記憶。海東被囚禁的習慣了,像被折斷了翅膀的鳥兒離了籠子也再飛不開了。
現在的士確實是太正直了。不是他需要的。
不過你想不起來也沒關係,我大可以說給你聽就像在說一個古老的童話故事。你的殘忍你的佔有慾你對我的所作所為和你說過的每一個字。我都可以說給你聽。
即便你在恢復了記憶之後,會告訴我根本沒發生過這些事。
我也一樣要說給你聽。
——fin
(註:「パラノイア」除了「偏執狂」也有「妄想症」的意思)
- Sep 18 Wed 2019 15:29
士海 《檻と翼と君だけのパラノイア》
close
文章標籤
全站熱搜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