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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節日要求無腦發糖,以致ooc可能,反正很短很廢,基本就是個不重要的結尾,不過姑且算是個HE

1和2都在這個合集裡面,麻煩自行翻閱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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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意思是知道就說知道,不知道就說不知道。相同的,當一件事是事實時,那就說「是」,如果不是事實,那就說「不是」。非常簡單的道理,岸邊露伴也不是不知道。可事關自尊和臉面,那就是「是」露伴也要大聲嚷嚷著「不是」。


這麼說可能有些籠統了。那麼稍微舉例說明吧。


比方說「岸邊露伴在意東方仗助」、「岸邊露伴關心東方仗助」之類的,那是百分之百會得到露伴否定的事例。至於這是不是「事實」,一點也不重要。


漫畫家擺著一張有話快說沒事快滾的臭臉,狠狠的瞪著牛糞頭的高中生。這可是搞得他好幾天沒法好好睡覺的兇手——如果他願意認錯那倒另當別論,露伴想,他大概可以從輕發落,他可是個成熟的大人。


但或許這貨不是來道歉的呢——露伴覺得自己還是太甜了。不過這又怎麼樣呢,他可不怕跟這傢伙大吵一架,露伴正積了滿肚子的火沒法好好發洩呢。


反正不管怎樣,露伴都確信自己應付的來。不說別的,就論吵架露伴就是一好手,何况這事在他眼裡就是這坨牛糞頭的鍋。所以漫畫家只是瞇著眼,審視的把高中生上上下下看過一遍。


「幹嘛?」


「呃... ...」被露伴幾乎可以殺人的目光瞪的有些發虛,仗助萬分尷尬的搔了搔後腦勺。


「呃,好吧,就是那個... ...康一今天跟我說,呃,你,好像很在意前幾天我待在你家的事... ...」


露伴的眼睛瞇的更細了。


開什麼星際玩笑——他,岸邊露伴,會在意東方仗助?門都沒有,他怎麼可能呢,他之所以會這麼煩躁,是因為——是因為什麼呢?


「反、反正我就是要說,我真的沒在你家幹嘛,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午後陽光的緣故,高中生的臉看起來有點紅。「這麼說你也不會相信的吧,那、那我乾脆講明白一點好了!」


高中生的語氣裡出現了明顯破罐破摔的味道。


「你如果真的要問為什麼的話,那、那就是因為我喜歡露伴啦!」


啊,沒錯,是因為他總覺的東方仗助在他家裡就不是件多妙的事,這貨上次可是燒了自己的房——


「哈???!!!」


東方仗助面紅耳赤的喘著粗氣。他看起來可不像在開玩笑——這也不是什麼開玩笑的好話題。


這下岸邊露伴可有些慌了。他該做出什麼回應?


是就說是,不是就說不是,這是為人處事最簡單的道理。


「岸邊露伴也喜歡東方仗助」?露伴第一時間就想蓋上一個大大的「不是」。


可他還是沒能這麼做。


他該怎麼辦啊?






--fin











【後日談】



「所以我那個時候就說了嘛。」億泰吸了一口飲料。「喜歡就去告白啊。」


「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仗助哼了一聲。「我是真的以為那傢——露伴他,很討厭我啊。」


「反正結果是沒有嘛。」康一笑嘻嘻的回答。「雖然說仗助你能和露伴老師和好是很好啦,能夠順利交往也很好... ...」


「不過不管怎麼說,跑去人家家裡蹲點真是超像痴漢的。」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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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廢,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了,好冷,我頭好痛

初十快樂,我也不是很清楚為什麼初十需要那麼大費周章的慶祝呢,初十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呢,真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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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也在這個合集裡,麻煩自行翻閱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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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東方仗助無言以對。他沒料想到露伴會對自己的逗留與離開有那麼大的反應,竟然都追問到康一這裡來了。那個露伴難道不應該恨不得自己早點滾,滾的越遠越好嗎?


廣瀨康一在被迫聽了漫畫家發牢騷的隔天中午,難得沒有和女朋友共度午餐時光,而是抓了仗助和億泰一起——噢好吧億泰是順便的。康一雖然在某些地方有些壞心眼,但終歸不是個能對他人的心事撒手不管的主,即便那件事在他眼裡支微末節到不值一提。


就某種意義上來說熱心助人的康一同學連中餐都還沒開始吃呢,開門見山就直接突入了最關鍵的問題。「那個時候你到底是在露伴老師家裡幹什麼啊?」


很棒。東方仗助答不出來。不是不敢答,更不是不能答,而是這™的根本就沒有答案。


沒做什麼。如果真的硬要一個答案,大概就是這個吧,他什麼也沒做,真的就只是待在那裡而已。這聽起來就已經夠蠢了,蠢到仗助自己都保證絕對不可能說出口。可這還不是極限呢,要是他說出來,康一再更進一步的追問,全世界都會知道理由的愚蠢程度能夠刷新不知多少次普通人的三觀。


他不開口,康一自然也不會咄咄逼人。可仗助那微妙又糾結的表情他可是盡收眼底。在某種程度上過著玫瑰色現充生活的康一同學腦筋轉了轉,基本也能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但康一是明白了,仗助本人明白了沒可就不得而知了。有道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康一相信談戀愛也是差不多的道理。


康一想了想,壓低了聲線,製造出說悄悄話的感覺。


「好吧我猜猜,仗助君... ...你只是想把握能待在露伴老師家裡的時間?」


賓果。正解。真不愧是康一君。東方仗助幾乎就要脫口而出,但他還是忍住了。開玩笑。這一出口不就等於是承認他想待在露伴身邊——不就等於承認他對那個岸邊露伴——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呢。那可是岸邊露伴,那個驕傲、自大,不聽人說話又拗的要死的岸邊露伴。他,東方仗助,可沒少受過那傢伙的氣——他在第一次和自己見面時批評過自己的髮型。


但這可不好解釋他多待在露伴家裡的那段時間。那幾乎可以說是鬼使神差,他可是抱著百分之九十九的機率會被露伴轟出去的覺悟敲門的,誰知道露伴非但什麼也沒有說,還讓自己單獨進了他工作室呢。


天知道。仗助待在露伴那的時候有多坐立難安。漫畫家雖然讓他進屋了,可不但一句話也沒跟他說過,根本可以說是對他視而不見。仗助再怎麼厚臉皮,也只夠厚到讓他多待了一個禮拜。


結果呢。完全被屋主當成嫌疑犯了。


東方仗助現在只想撞牆。


聽完仗助前前後後這麼一說之後,康一用力的捏了捏鼻樑。他感覺自己的腦袋突然劇痛了起來。


怎麼那麼麻煩,兩個人都一樣。談戀愛就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這件事康一是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了。真的有這麼難嗎,稍微往那個方向想一想——喜歡的那個方向。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就算認知到了好像也不能代表幸福快樂的結局。康一發現自己完全可以想像這兩個人懟起來幹,進行起一場誰先告白誰先輸的無聊比賽。天地良心,他們最不想輸的人正好都是對方。


啊,好麻煩。康一忍不住想仰天長嘆。又不是在演好想急死你——他們這可不是拖拖拉拉的戀愛番,想談戀愛麻煩簡單俐落速戰速決好嗎。


「先不管這些仗助君。」最後康一決定還是先解決當前問題,他們首先得解開露伴對仗助的誤會才行。


「你還是得先去和露伴老師說一下吧,說你真的沒有什麼壞念頭。」


飛機頭高中生的表情跟吃了一整顆檸檬一樣。


怎麼說——怎麼說都是因為露伴想太多吧——既然問題那麼多當初幹嘛讓自己進屋呢,這不是自討苦吃嗎。可即便高中生腹誹不已,他在下課後還是被兩個死黨連拖帶拉的拖到漫畫家的別墅門口。


「喜歡就去告白嘛。」跟著康一到一邊躲著前,億泰一臉正經的對仗助說道。


什麼鬼。仗助在腦子裡瘋狂翻著白眼。他,東方仗助,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喜歡岸邊露伴。


可事實呢。


高中生搔了搔後腦勺。


他還是決定先別想那麼多,按門鈴先吧,說不定露伴不在呢。


門鈴響過沒多久,別墅的門被碰的一聲打開。身為屋主的漫畫家似乎不怎麼——不,是非常的不高興。仗助頓時就有點慫,他從來對怒目瞪視著自己的露伴一點辦法也沒有。


「露伴... ...」得了,結果開口的第一句話就像求饒似的軟弱。如果可以,仗助怕是會轉頭就跑。









<<tbc






祝大家新年快樂!新的一年也請多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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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動畫而言)劇透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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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其實沒什麼好說的(
很短很廢,只是無聊的隨筆
無肉/清水/其實只是在亂說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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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例來說吧。」岸邊露伴搖了搖他夾在修長指間的素描筆。G筆造型的耳墜伴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的。


「現在這裡有一篇你非常喜歡的漫畫——你那個是什麼表情。沒有人強迫你一定要以我的漫畫為例,隨便想一個你喜歡的漫畫吧,你不會告訴我你連jump都沒看過吧。」


「總之。這是一個好故事——你真心喜歡著的故事。最重要的是,你很喜歡裡面的角色,是能夠因為角色的經歷而產生情緒起伏的那種喜歡。」


東方仗助沒有回應,只是默默的用手上的吸管拌著桌上的飲料。冰塊碰撞玻璃杯壁發出清脆的聲響。


「那麼身為讀者,你會不會希望在這個故事完結的時候,能夠看到這個角色擁有一個幸福美滿的結局?」露伴貌似也完全不需要仗助給出任何回應。他從頭到尾就好像是在跟自己手上揮舞的那隻筆說話似的,即便他和仗助是在同一張桌子旁面對面坐著的。


「... ...大概吧。」仗助想了想,還是回答了。今天他不過是難得的沒有和億泰一起放學罷了,就在經過咖啡廳前的人行道時被同樣是一個人的露伴叫住了。


露伴請了他一杯飲料——仗助本來想找個特貴的點,不過想想露伴根本不會在意這種小錢而作罷。然後在那之後他就一直坐在這裡聽露伴說話。


露伴會在這裡,本來好像是來交稿的。然後他似乎在和編輯的對談中聽說同一個雜誌裡的另一篇漫畫即將完結了。「是個完美的,所有人長大結婚生子,幸福快樂的結局」,露伴輕輕哼了一聲這麼說道。


「露伴你... ...露伴老師你不喜歡大團圓結局嗎?」聽見仗助的問題,從來沒正眼看過自己請來的聽眾的露伴總算瞥了高中生一眼。


「我沒有不喜歡。」沉默了一段時間後,露伴才嘆氣般的說道。


「不也很好嗎。不再需要打打殺殺,不再有任何的矛盾和爭執,只要作者一句話一張圖,這個世界就能夠永遠停留在理論上的幸福快樂。這種結局對讀者來說是最沒有壓力的。」


「本來看漫畫就是圖個開心嘛,幹嘛非得因為那些死去了回不來的角色傷心的死去活來。喜歡的角色從此以後幸福的活著,喜歡的cp結婚發糖,對大多數的讀者來說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仗助微微開了開口,但還沒想好要怎麼開頭,露伴就接著說了下去。


「但是啊。這樣生硬——或許也可以說是套路的結局,對角色來說真的是幸福嗎?」


「如果對那個角色來說,在某個劇情,某個地方就直接那麼死了,才是最幸福的呢?」


仗助重新閉上了嘴巴。


他大概知道了。這個年輕的漫畫家只是在借題發揮自己對於創作的看法,而自己就是那個剛好不幸路過的聽眾。不過露伴也不是在找自己麻煩,他也沒什麼特別的事要做,就這麼一路聽他說話聽到了現在。


「讀者之所以畏懼角色的死亡,無非是因為『在那之後的劇情就再也看不到他』。」露伴似乎完全沒有察覺仗助的反應,自顧自的繼續說了起來。「但是,但是——如果死亡才是讓這個角色真正擁有生命力的,最好的結局呢?」


「因為這個角色死了,所以他在讀者心目中的地位會被無限拔高——大家會開始做『如果誰誰誰還活著』這樣的偽命題,樂此不疲。當然,大家會痛苦會惋惜會不捨,但不能否認的就是,他會在所有讀者心中留下一個更鮮活的形象,比起最後跟誰幸福快樂的活著還要鮮明。」


「那個,露伴老師。」仗助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開口了。露伴停下了拿著筆在半空中畫圈圈的動作,轉頭望向輕輕咬著吸管的黑髮少年。


「我並不是很懂創作啦... ...可是啊,我總覺得,不管是對於一個角色,或是現實生活中的一個人來說,果然還是活著最好了啊。」


「即便從此平穩,甚至是庸庸碌碌也無所謂呢。因為,死亡這件事本身,就是對死去的人和活著的人的一種折磨啊。」


「就像是... ...舉例,我只是舉例。」


「如果這是一個故事。」仗助指了指自己。「那麼,如果死掉的人是露伴老師,我一定會自責難過一輩子的。」


「... ...」


「... ...你... ...你... ...」露伴簡直氣不打一處來。「誰在跟你講這個了?!」


「誒?」


「你... ...唉,算了。」露伴的腦中閃過千千萬萬個詞彙,卻沒有哪個能夠確切的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於是他放棄似的仰頭望向天空,是被層層暮色暈染成的淡橙色。


「說的也是啊... ...」露伴喃喃道。聲音很小,專注著擺弄眼前飲料的仗助沒有聽到。


「『如果死去的是你』,我也沒有辦法原諒自己的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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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坑連填都沒填就挖新坑的我是屑(自我察覺


*本篇為遊戲王六代主角們為主系列文,怪盜pa(耶我幹了我終於幹了(
*世界觀為自設,與六代原作不合純屬正常
*年齡職業設定操作有
*角色ooc大可能(
*雷六代融合的不要看就好。。。拜託別吵架謝謝
*可能含有cp為暗表,遊十,蝦茄(配對存在感極其薄弱不過如果有就照上面寫的來)
*劇情內容配對不喜慎入
*劇情向/無肉/清水
*防腐劑我是從來沒用過的


いいでしょ?さあ、行く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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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亞特拉斯今天的心情非常不好。純屬正常。他一個禮拜大概也就只有一兩天的心情可以稱作是「好」。


今天又要加班了——傑克的心情好壞與否從來都跟加班脫不了關係。拜託,哪個正常人會因為加班而開心的死去活來啊。


(友人Y:王在工作啊啊啊啊啊啊www
我:你滾啊www)


想想就煩躁——大概是被警用制服悶得難受,傑克徑直脫下了外衣掛在手臂上,剩下的白襯衫將他的身體曲線勾勒得更加英俊。


講道理啊,憑甚麼就他們分局的警員天天在加班啊。是啦,加班是能領更多加班費。然後呢?傑克寧願少領點錢也不願意三更半夜跟著那兩個瘋小子整城市亂跑,他更願意把時間都花在享受一杯好咖啡上。


不過也不是只有他這麼想。傑克想起自家上司和那個有錢的年輕社長那兩張吃了炸藥一般的臭臉,不由自主的嘆了一口氣。


正在思緒亂飛時,傑克在一個街角停了下來。


轉角處是一間和周遭街景彷彿不是一個畫風的咖啡店。攀爬著常春藤的紅磚牆,鵝黃色的仿煤氣燈在黃昏的日光裡閃著恍惚的光,木製的店門上掛著以優美字體手寫著「Stardust」的門牌。


傑克心情複雜的看著咖啡店的木門,稍微進行了一些有跟沒有一樣的心理鬥爭,便推門走了進去。


銀製風鈴清脆的鈴音混雜著木門被推開的咿呀聲伴著咖啡店內溫暖的木質裝潢和昏黃燈光一起刺激了傑克的感官。隨之的是一聲活力十足的「歡迎光臨!」


「啊!傑克先生!」棕色髮絲的少年服務生看見來者是傑克,臉上陽光一般的笑容更加耀眼了。


「十代君。」傑克朝遊城十代微笑點頭,隨即在吧檯左邊數來第二張高腳椅上坐下。那是他一貫的座位。


「老樣子。」然後,他對站在吧檯內,一直安安靜靜的黑髮青年說話。黑髮青年沒有開口,只是點點頭,從牆上的架子取了一罐咖啡豆,取出一部分,磨碎,放上濾紙用熱水沖泡。香濃的咖啡香瞬間漫布了整個室內。


傑克閉上眼睛。作為一個對咖啡有著強烈要求的咖啡因成癮患者,不動遊星沖的咖啡對他來說從來都是上乘之選。


正享受著咖啡香呢。突然一個軟綿綿的圓球狀物體碰的趴上了他的大腿。傑克睜開眼,就見薑黃色的胖胖貓已經在他的大腿上找好了睡覺的好位置,眯著眼睛蜷成一團準備要開睡了。


「法老王!」原本在一邊掃地的十代哭笑不得的跑了過來,提起掃把作勢要打貓。法老王瞅了他一眼,喵了一聲,鳥都不鳥。「不要造成傑克先生的困擾啦!」


「沒關係的。」傑克笑了笑,揉了揉法老王軟呼呼的肚子,聽到貓發出舒服的呼嚕聲。


「傑克先生下班了嗎?」十代抱著掃把就這麼在傑克右邊的椅子上坐下了。對於這顯而易見的偷懶行為,遊星只是看了一眼便沒再理會。


「當然還沒。我是偷空出來的。」傑克嘆了一口氣,對向他遞來咖啡的遊星道了一聲謝。「海馬集團又收到武藤遊戲的預告信了。」


「啊?!」十代瞪大了淺褐色的雙眼。「遊戲さ——是怪盜亞圖姆和遊戲的預告信嗎?」


傑克無奈的看著十代那與其說是驚訝不如說是驚喜的眼神。法老王毛茸茸的腦袋在他的肚子上蹭了蹭。


「是啊。」他回答。海馬集團的那個年輕社長——海馬瀨人蒐集了不少來自世界各地的珍奇寶物,根本就是個怪盜的活靶子。三不五時就收到來自著名怪盜亞圖姆和武藤遊戲的偷竊預告信也算是情有可原——個大頭啦,天知道明明抓不到人還總是要出動的他們有多煩躁嗎。


說來這怪盜亞圖姆和武藤遊戲也實屬特別。先不說從事怪盜這種高危職業(如果這算是一種正經職業)還總是兩人成雙成對行動的奇怪習慣,更令人驚奇的是,這兩個人長得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這本來並沒有什麼好稀奇的,畢竟傑克自己的上司也有一個跟他長得非常相像的親戚,兩個人站在一起時,不注意還真沒法辨認出誰是誰。但人那是親戚,武藤遊戲倒是曾經正經八百的表示自己同亞圖姆沒有半點血緣關係——和沒有血緣關係的人長得跟雙生子似的,傑克只能想到那個見到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會早死的都市傳說。


不過亞圖姆和遊戲倒還真一個都還沒死——起碼在他們以雙怪盜的名義活動開始到現在都還沒,而且三天兩頭就要給傑克他們製造一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麻煩。


「好啦,我也該走了,再不回去等著被念了。」喝完咖啡,傑克將法老王從大腿上抱起來,放進十代懷裡,然後起身,將鈔票放到吧檯上,起身走到門邊。


「啊... ...真是。」最後看了看復古舒適的咖啡店內部,傑克發出一聲感嘆。「真希望明天也能來好好享用一杯咖啡。」


「當然。」遊星總算是開口說了一句話。「明天也非常歡迎你,傑克。」


「謝啦。」傑克笑著打開了木門,銀鈴叮鈴噹啷的搖晃著。「不忙的話一定會來的。」


門被關上,十代默數了二十秒,感覺傑克應該走遠了之後,便丟下掃帚,徑直走向咖啡店用來收放貨物的後門。


一打開門,兩個嬌小的身影沖了進來。


「喂喂喂你們兩個別亂跑!」先是轉過頭對已經在叫著「遊星哥!」衝向吧檯的遊馬和遊矢進行形式上的提醒,十代便重新將視線投向已然浸入夜色的室外。


「辛苦你了,遊作君。」能夠把那兩個每天都能皮出新花樣的孩子完好無缺的帶回來,藤木遊作在某方面還是相當有天分的。


「嗯啊。」這不,藤木遊作看著就像要中風暴斃似的。


十代側過身,讓滿臉疲憊的遊作進入室內。「廚房裡面咖哩飯喔!」他高聲喊著,將疲憊的藍髮少年和遊馬遊矢兩個孩子趕進吧檯後的廚房。


「咖哩飯!」「我最喜歡遊星哥的咖哩飯啦!」兩個孩子蹦蹦跳跳的進門後,遊作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看著手上奔跑著無數代碼的手機,順便把他放在吧檯內的筆記本電腦解除了待機模式。


「謝天謝地... ...」如果可以,不想再帶孩子了。


「話說回來。」三人都進去廚房覓食後,十代坐上了剛才傑克坐的位置,雙手撐著下巴望向遊星。


「真期待遊戲さん今晚的表現呢~!」


「是啊。」遊星笑了笑,將一顆方糖丟進一杯熱騰騰的卡布奇諾,遞給樂著道謝的十代。


*


「亞圖姆!遊戲!」


巴庫拉皺著一張彷彿看到一坨垃圾的表情,雙手持槍對準高樓外的夜空。他齊肩的白色長髮在呼嘯的風中飛揚。


「哎呀哎呀。」聚光燈打上海馬企業80層樓高的大樓樓頂,靠近邊緣的女兒牆上,站著兩個纖細的身影。


「邪神大人您好兇啊。」較高的那名少年轉了轉頭上的高禮帽,燦金色的瀏海在強光的照耀下閃著流光。「別生氣嘛,笑一個。老是皺著眉頭會老得快喔。」


「你們™別搞這些有的沒的我會老得快嗎?啊?!」巴庫拉怒吼。「邪神」那是他在警局裡私底下的綽號了,呃雖然大概全世界都知道。身為局長又老是板著一張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錢一樣的表情,也難怪會有這種綽號。


巴庫拉本人倒是對這個稱號沒啥意見,但被亞圖姆那略帶戲弄的語氣說出來就讓他不爽了。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一槍崩了那個笑得一臉邪魅的混蛋。


亞圖姆身邊,另一個少年乖巧的站在一邊,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巴庫拉,雖然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但紫羅蘭顏色的眸子裡滿滿的都是笑意。


遊戲真的長得和亞圖姆很像,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但若是仔細觀察,兩人之間的不同也能說是淺而易見。


先不說遊戲比亞圖姆要矮上一點的身高,和與對方白禮帽白西服白色大披風相較起來較為低調的深藍色西服打扮。遊戲的眉眼和氣質都比亞圖姆要溫和友善了不只一點兩點,完全就是一副乖巧好學生,不說不會有人知道他是怪盜的模樣——如果忽略此時被他抱在胸口的白龍雕塑的話。


這座做工細緻,完全以水晶打造而成的美麗雕塑,是海馬集團的社長,海馬瀨人最近入手的精品,傳言是要在一個月後送給未婚妻當生日禮物的。此時,海馬本人正坐在直升機上,惡狠狠的瞪著不遠處被逼至樓頂牆邊的亞圖姆二人。白龍雕塑鑲嵌著藍寶石的雙眼閃著燦爛的光,海馬和他的未婚妻都有著一雙這樣美麗的藍色眼睛。


但海馬此時此刻的眼睛就像燃燒著青藍強光的火焰。他乘坐的直升機繞著兩名怪盜上空盤旋,360度無死角的看著兩人所處的,稍一不慎就是直接墜樓的牆邊。


「把我的青眼白龍還給我!混帳!」通過擴音器,海馬的怒吼響遍了整片夜空。


「這話就不對了海馬。」亞圖姆抬起頭,晃了晃右手食指。


「如果最後的結局是還給你,你說我們千辛萬苦跑進去把它偷出來的意義在哪裡呢?」


「退一百萬步說。就算真的最後我們把它還給你,那也是要等到我們看膩了為止嘛。」


「你這混蛋——!!!!!」海馬當然是完全不吃亞圖姆這一套胡說八道的,就連一邊的遊戲都尷尬的呵呵笑著,小小聲的對著上空說道。「對不起啦海馬君... ...」


「廢話少說了!」打斷了海馬和亞圖姆只要一開始就沒完沒了的撕逼,巴庫拉惡狠狠的將槍口指向身子較高的少年——他總不能打遊戲吧人懷裡就抱著一隻超貴的青眼白龍防彈衣。「把青眼白龍交出來,不然我就開槍了!」


「夥伴,靠近我。」亞圖姆先是小小聲的和身邊的少年說話,隨即一面不知從何處掏出一張紙牌,一面提高音量。


「邪神大人看漫畫嗎?」他突然問道。


「哈?」回應他的是巴庫拉一臉看智障兒童的表情。


「就是怪盜類的漫畫啦... ...怎樣都好。總之——」亞圖姆輕鬆愉快的說著,一手環住遊戲的腰,另一手高高的將紙牌扔進空中。


「——那類漫畫裡面的警察,開槍是永遠打不死人的喔。」


像是以他的動作為指示,被他拋起的紙牌突然亮起灼目的閃光。


「陷阱卡——《神聖防護罩 -反射鏡力-》」


「又來這招!」巴庫拉惡狠狠的大喊,不管身後一票被閃得嗷嗷直叫的屬下,瞇著眼睛就往牆邊跑。結果就見亞圖姆攬著遊戲的腰,向後一倒就直接從樓頂墜下,身影沒入遙遠的車水馬龍中。


「地面後勤隊!」巴庫拉一把扯過對講機。「他們跳下去了!都給我準備抓人!」


<是!>對講機中傳出警員的聲音,隨後是一堆雜亂紛忙的說話聲和腳步聲。


巴庫拉不帶多少期望的垂下拿著對講機的手,幾乎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


不是他自誇,而是那兩個臭傢伙一旦從自己的手掌心逃掉了,大概就抓不到了... ...。


果不其然,沒多久,對講機內就傳來警員喪氣的聲音,表示根本沒找到亞圖姆或是遊戲的哪怕一根頭髮。


巴庫拉嘖了很大一聲。






與此同時,在警局內監控城市裡監視器的傑克揉了揉有些疲憊的眼睛,轉頭就見自己那個白色頭髮的同事平時有些嚴肅的眼睛此時迸發著難以言喻的光芒。


「又怎麼了?」傑克不抱任何能聽到正常回答的心理準備問道。這傢伙對亞圖姆和遊戲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有濃厚興趣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啊,沒事。」鴻上了見聳聳肩,但還是忍不住喃喃複述了一次。


「《神聖防護罩 -反射鏡力-》嗎... ...?」


*


咖啡店雖然已經打烊了,但店裡仍然點著溫暖的鵝黃色燈光。


遊馬和遊矢禍害了遊作一整天也總算是累了,早早就被十代趕回去二樓的房間睡覺去了。所以咖啡店裡只剩下坐在吧檯裡看書的遊星,在一張圓桌上操作電腦的遊作,還有在高腳椅上旋轉哼歌的十代三人。


「喀噠」一聲,後門被打開了。十代興奮的跳了起來,直接就往後面衝。


「遊戲さん!亞圖姆さん!歡迎回來!」


「啊。」亞圖姆微微一笑,走到吧檯前,接過遊星遞來的,熱騰騰的咖啡。


「嗯嗯,我們回來啦,十代君,遊星君,還有遊作君!」遊戲則是乖巧的和室內的三人打招呼,然後小心翼翼的將一直揣在懷裡的青眼白龍雕塑放上吧檯。


「喔喔喔喔喔喔這就是青眼白龍啊... ...!」十代興奮的趴在吧檯上左看看右看看。遊戲則是接過遊星給的果汁,笑著回答。「是啊。雖然說很對不起海馬君,不過的確非常漂亮呢!」


「話說遊馬和遊矢去睡覺啦?」亞圖姆說道。「還不是因為那兩個小子吵著想看實物,不然我跟夥伴哪用得著幹這種沒收穫的差事——既然如此這玩意只好多放在我們這裡幾天了。」


「是說這東西我們能放哪裡啊?」十代舉手發問。「總不能直接放店裡吧?」


「不然就先放另一個我和我的房間裡啦。」遊戲雙手捧著果汁道。「反正也沒有要一直放著,遊馬君和遊矢君想看的時候再去拿出來就好了。」


「OK。」亞圖姆朝遊戲笑了笑,拿下自己的高禮帽後,想了想,輕輕將它放上自家夥伴的頭上。然後轉過頭去看從剛剛開始就沒說話的遊作。


「今天那個道具很棒,意外的實用。」他對遊作說。而藍髮少年也總算肯把視線從電腦螢幕上挪開,看向亞圖姆了。


「我有看到!《神聖防護罩 -反射鏡力-》!」十代模仿著亞圖姆在樓頂扔牌的動作。「帥呆了好嗎!遊作君,天才!」


「謝謝。」遊作淡淡一笑,對於同伴們的稱讚沒有做過多的反應。


五人就在深夜的咖啡店裡,暢談著這些關於今晚怪盜活躍的幕後話題。直到遊戲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談話才被亞圖姆強制終止,眾人關燈的關燈,收拾的收拾,走上二樓的套房互道晚安後各回各的房間。


又是足夠讓城市內的居民熱烈討論上好幾個禮拜的怪盜活動,就在街角旁小小的咖啡店內,毫不起眼的畫下了句號。


當然,一個月後,海馬未婚妻的生日宴會上突然出現了先前被怪盜偷走的青眼白龍雕塑,附加一張署名亞圖姆和遊戲的生日賀卡這件事,就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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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



一次有好幾篇文在同時進行

真的是要人命

思維和邏輯在反覆橫跳和死結中大鵬展翅

還有三次元真的是忙到一個絕無僅有的境界

謝謝神讓我還有一點點畫圖的手感不然我會瘋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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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不管我不聽,這是糖是7笛糖啊啊啊啊啊(被刀扎得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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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雞的短篇,真的很短,真的很辣雞

意識流,G7第一人稱視角

背景為《小綠和小藍》中的《切花》(主要參考動畫版),7笛同居設定

G7爸爸說不定會溫柔到ooc,笛子姥爺也是(因為7爺那個聲音太寵太溫柔我受不了(啊?

會雷勿入

無肉,清水

防腐劑沒有的


不會雷就繼續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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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個時候喜歡上了切花。甚至為了在屋子裡擺幾瓶好看的鮮花,上網找了什麼鮮切花的知識,還看得挺認真。


你向來對這種養小動物啦,小花小草的事很感興趣。什麼切花也是,養倉鼠啦文鳥啦什麼的都是。我不在乎,也沒意見。反正沒礙到我。


然後你不知道從哪裡帶回來了一支繡球花,照著網上寫的方法弄好,放進了玻璃瓶裡,擺上窗台。


你說那是一種叫「無盡夏」的繡球花。名字姑且算是優雅,感覺就是你會喜歡的風格。


老實說花的顏色也好看。淡淡的,漸層著夢幻的光澤。哈,說什麼呢我,噁心不。


我知道你喜歡那支繡球——當然你也有可能只是單純的在展現你對新興趣的喜愛罷了。


對於你的新興趣,我一直沒有多說什麼。依稀記得你曾經連個割草都能畫出擬人成美少女的獵奇漫畫,那把那麼漂亮的花切下來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誰知道呢。畢竟你時常連那麼一個傷痕纍纍的大活人在你面前晃都看不到。


隔天,你又帶回了一支一樣品種的花。


兩只擺在一起感覺比較不會孤單嘛。你說,把兩個插著花的玻璃瓶並著擺好。早晨的陽光正好可以透過窗照進來。


那段時間,你常常盯著日光透過瓶水的淋漓發呆。我知道你有的時候是在在意自己新興趣的成果如何,更多的時候,是又想到了什麼新的故事吧。


波光映在你湖綠色眼裡,很好看。反正你也沒注意到我就站在你旁邊,我也就正大光明的盯著你專注的側臉看。


「這兩支花長得都還不錯嘛。」幾天後你這麼對我說,表情是難得的滿足和快樂。是我很久沒有辦法正眼看見的表情。該死。我一時之間竟然沒法馬上回答你什麼,哪怕是句冷嘲熱諷。


你似乎也發現了,於是很快的斂去了笑容。但你還是站在窗台前,站在我身邊沒走。所以我想了想,也打消了轉頭就走的念頭。


「... ...就知道擺弄這些。」我說。你可能察覺到了我來不及掩飾的,語氣裡淡淡的笑意,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湖綠色的眼睛裡閃過一瞬間的訝異,然後很快的又收回視線。


煩死了。


又是幾天後,你帶回來的第一支花枯萎了。


也差不多了,其實。花離了枝本來就活不久,水裡的營養液不過是強行延長了它的鮮豔罷了。


你似乎有點失望。難道你還真的以為它能在營養液裡生根嗎——可笑。


我沒真的這麼對你說。我看得出你是真的有點失望。但失望又能怎樣?枯了就枯了,還能怎樣。


於是我嘆了口氣,從瓶裡將枯萎的那朵花拈起來,放到你手裡。


「... ...畢竟是切花。」我說。


你點點頭,似乎有點釋懷了。


再隔天,第二朵花也枯萎了。


「前幾天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我聽你嘟囔著。「真是搞不懂植物啊。」


真神奇。我也老是搞不懂你。


「既然枯了就扔了吧。」我說。你點頭,雖然感覺還是有點失望,但並沒有那麼難過了。


嗯,果然嗎。不過也好,這才像你。


「我還是喜歡活著的植物啊。」你突然說。我愣了愣,一時間不是很明白你話語的背後想表達些什麼。


「... ...那。」我想了想。「週末去花鳥市場買一盆吧。」你從來都很擅長搞這些的,種在盆栽裡的植物應該就死不了了吧。起碼你臉上滿足的表情能夠持續的再久一點。


你似乎很訝異我會說出這樣的提議。不過你大概並不反對,或者說,你是開心的。


「... ...嗯。」你微微的笑了。漂亮的綠色眼睛裡閃著流光,我又看到著迷了——然後狠狠噁心了自己一把。


你後來把花的事畫成了漫畫投到網上。故事很棒,但也很悲傷,對我來說,各種意義上。


還好那次的漫畫很短,我沒被傷的很重。所以還是能陪你去花鳥市場,陪你挑一盆你喜歡的植物。


「你覺得這個怎麼樣?」你捧著一盆花問我,湖綠色的眼睛裡閃著孩子一般的光。


我根本沒法好好的看你手裡拿的什麼花。


你眼睛的顏色和光彩,我從來沒辦法移開視線。


「都好。」


你喜歡就好。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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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


我不管動畫那段我要當7笛糖嗑要不然我沒被刀死也要被餓死了(

然後動畫7爺那個寵溺到不行的語氣我直接升天爆炸——

好吧小藍花真的長根了2333333不過算了還是先這麼寫吧2333



就這樣,我來坐等灰羽糰子了嘿嘿(

希望大家不嫌棄了(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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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運站(原曲!)。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E3Ws5gpo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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